赅。”
李红梅的脸黑了,“……”
这时,木田园也来了,她脱下头上的大红围巾,长长吁了一口气,才说得出话来,“冷死我了,红梅,你也觉得冷吗?你的脸都冻黑了。”
李红梅哼哼唧唧地说,“我这是被冷黑的?我是被夸黑的。”
“你这境界一般人理解不了,夸你也不行了?”木田园哈哈大笑,“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种样子,好歹要多看几眼。”
“哎呀呀……”戴了一顶雷锋帽的陈春媛冲了进来,“总算是到了,那条长廊平时它有多凉快,现在就有多刺骨……”
“就是,那风呼呼呼,不由分说地就往你的脖子里面灌。”
有一个同学疑惑地问:“云妮,你说错了吧?今天哪里可能才三、四度?我看零度都有了。”
“没有没有,是二度,我刚刚在办公室看过温度计。”
“我有亲戚住在靠山的地方,昨晚上打了电话给我爸爸,说下了冰雹,好大一颗,有鹌鹑蛋那么大呢。”
“嘶……”大家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么今天他们搞不好要下雪,看样子要躲在被子里才行了。”
教室里乱糟糟的就像是集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尽是在说天气。
最好一个进来的是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