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国茉说,
“是啊,何姐姐,国莉说得对,既然柳夏鸿给过你承诺,也许他还会回来的。”
何国茉擦了擦眼泪停止了啜泣,“两位妹妹,让你们见笑了,夏鸿哥哥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们俩约好,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就让他父母上门提亲。”
“谁知道,在我还差几天到十八岁的时候,我爸爸出面举报了柳家。”
“一时间,我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他们家被抄了个精光,一家人也分崩离析。”
“我哭着去骂我的父亲,我说,如果不是柳家的帮助,我们根本在随通县捱不下去,问他为什么这么忘恩负义。”
“我父亲却蹲在地下一言不发。”
“后来,我才知道,有人给他设了一个圈套,他上当了,然后人家让他出面举报柳家,才放过他。”
“我父亲哭着说,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总归要有一个人出头举报的。”
“我也哭了好久,是谁出头我都不会感到这么难过,大不了我跟夏鸿哥哥一起捱下去,现在……我有什么脸对他说让他带上我?”
李红梅和云妮同情地看着这个哭得像梨花带雨的女子,她头上的银丝和眼角的细纹无一不表明,这些年她一定是没有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