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钢铁向桌子上的云山剑看去,目光很复杂,他一辈子最喜欢这一柄剑,可以说连睡觉都要放在枕头下面,自己才会安心。
现在……它不是我的了?
“爸爸,愿赌服输。”樊脆脆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蹭蹭蹭跑过去,拿起了桌子上那一柄云山剑跑到云妮面前,“杨姐姐,给你。”
这姑娘早就看不惯自己老子每天临睡前把剑拿出来摩挲几下,然后小心翼翼放在枕头下的样子,现在,我看你还摸!
樊钢铁怅然若失,云妮心里微微有些愧疚,日后,用不着的时候,再还给他吧。
手腕轻轻一转,透着淡淡寒光的剑锵然出鞘,剑长二尺一寸,剑身布满了棱形的暗纹,剑柄上的的符文阵法有如星宿运行一般散发出一种深邃的光芒。
“果然好剑,堪称刃如秋霜。”云妮缓缓地把它收回剑鞘当中。
宫远骏伸手接过这把剑,感慨万分,“我跟你一别就是二十年啊。”
嗫嚅了一下嘴唇,樊钢铁摇了摇头,“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脆脆,走了。”
樊脆脆依依不舍地对李红梅说,“你们以后有机会就来找我玩呀。”
“好。”狗蛋帮李红梅回答,“小师姑,以后我们会找你玩的,小伍叔说了,我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