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母亲手上的托盘把茶盏放到伍再奇和云妮面前。
    这是一套秀丽雅致,粉润柔和的粉彩茶具,上面画的四季花卉明暗清晰,层次分明,跟四周简陋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好漂亮的粉彩茶具。”云妮不动声色地问,“这位小姐是谁?她这么大方。”
    鲍山花叹了一口气,“本来,这套茶具我也是不敢拿出来用的,那个小姐家里是里通外国的地主,全家都逃出国去了,要是让人知道我还保存着她的东西,就算我们家是九代贫农,说不定也要……”
    “咱们这是保留地主压迫佃农的证据。”云妮给她支招,“要是有人举报,你就这么说呗。”
    伍再奇眸色闪过一抹异色,这套茶具很可能就是他亲妈送给这个叫山花的女人。
    他们在河边听到那个瘦小女人大声喝骂鲍山花之时,已经知道,这个山花极可能就是覃玉霞嘴里说的那个知道一点内情的山花。
    山花听了云妮的话,眼前一亮,“对, 我这么说,肯定没事,这方圆十里,谁家里没有一二样何家的东西?我怕什么?”
    当年,老何家仓惶出逃,根本来不及带上东西,宅子里的物什被闻讯赶来的乡民席卷一空,几乎没剩下什么。
    最后那座空荡荡的宅子,也被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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