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责骂几句。”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是我亲生的儿子,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傅夫人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我们不过是想着让你一世无忧无虑、快快活活地过就算了,所以你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不舍得太苛责你,谁知道,这反而成了你心中的一根刺……”
    “我要杀了你这个逆子!”傅朝宗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对傅天都爆喝了一声。
    傅家的老爷子面容凄婉,“都仔,你赶紧告诉我们,你是找谁给你哥哥下的降头?”
    他年轻时游历南阳多年,听到过不少关于降头师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一般谁下的降,最好就是由谁解降。
    傅天都得意地大笑,“反正傅天川已经不可能活了,你们再杀了我,咱们这一支就连一个后人也没有……哈哈……我早就想过了,你们不会杀我的!”
    “造孽哦……”傅朝宗只觉得自己一阵眩晕,他伸手扶住了身边的墙。
    这种家务事,云妮觉得自己不好再插手,她颌首朝傅家人告辞,跟在伍再奇的身边走出了傅家。
    傅天琪拿着一张被泪水打湿的手帕,挣扎着出门送她们,“谢谢你帮我们……,云霓,如果不是你审问我二哥,我们是万万不会往他身上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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