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覃玉霞可能对你下了蛊,你昏迷一夜了。”
伍参军怔愣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昨晚上跟她们母女起了冲突,自己还把覃玉霞的丑事公开了,估计她在绝望之下对自己实施了报复。
“我不会放过她们的!”伍参军又想起了梦里那张如花的笑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猛然侵袭了他的胸膛。
云妮蹙眉,“光凭这个黑鸡蛋,我们奈何不了她。”
“晚上去。”伍再奇的眸色徒然寒凛了几分,“他们玩阴的,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伍再伟呆呆坐在板凳上,伸出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缓缓地躺了下去,伍参军淡然说道,“记住,我还在昏迷,并没有醒。”
“我今晚也一直在医院里伤心发呆,后半夜就睡着了。”伍再奇一瞬间明白了伍参军话里的意思。
老覃家住在城西科新路,这附近都是一排排新建的平顶房,覃家本来是没有资格住进来,可覃玉霞瞒着伍参军,偷偷给分房委员会打了招呼,硬是抢了一套二居室。
伍再奇把斯柯达开得飞快,只用了二十分钟,就从人民医院到了科新路。
在离覃家还有二百米的巷口,父子俩停下车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父子俩一身黑色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