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一缕银流被她吸进了嘴里。
琼浆玉液一般的液体轻轻滑过咽喉,仿若已经干涸了许久的荒田里流进了一股清冽泉水,那一种畅快和惬意让她喉咙里逸出了一声赞叹。
伍再奇蓦然想起肖义那天遮挡雪花的情景,他把自己身体里的灵力流转,在自己的头顶张开了一个又扁又薄的灵气罩,四个角还微微上翘,确保帝流浆不会滑落地上。
“哈哈,这个法子好。”云妮如法炮制,也在头顶支起一个罩子,她还对何絮儿说,“把你的伞打开,也可以接到不少。”
何絮儿飞快地跑回洞里,把她的遮阳伞拿出来打开,倒过来放,不一会伞下就有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银浆。
盛大的饕餮盛宴持续了半个小时,远处的无极山兽群传来了一阵骚动,本应该落到它们无极山的帝流浆,就这样被金龙截走,它们敢怒不敢言。
金龙的眼睛射出两道电芒,它嘴里缓缓的吐出一条白练,终于停止了鲸吸牛饮。
河里的鱼意犹未尽地在水面上到处巡视,仿佛想找到漏网的琼浆,树木们无风摇动了好一会,似乎在感谢金龙。
伍再奇和云妮把他们灵气罩里的玉液倒进一个桶里,狗蛋已经和杨云霄在收拾河滩上的塑料幕布。
“全部归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