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而是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先前也听到了,这人亲口承认,从前给我下药,三次毁我前程,我家中贫寒,为了供我科举近乎倾家荡产,如此大仇,我若是不与他计较,怕是家中含辛茹苦的双亲也不能同意。”
“毁人前程,如此大仇,岂能不计较!”一旁有书生义愤填膺的说道。
又有书生附和道:“邵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们都支持你!”
群情激荡,郑潭面色惨白,就听邵瑜接着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烦请众位做个见证,待乡试之后,我准备状告此人下毒害我。”
郑潭顿时吓得腿软,又梗着脖子说道:“你今日也下药害我了,你我扯平了!”
邵瑜冷笑一声,道:“我住在福松客栈,你住在哪里?”
“悦来客栈。”郑潭答道。
“哟,这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东呀。”那买马扎看热闹的书生笑着说道。
“你睡觉起身之后,饮的那碗状元汤,想必那时还是热的吧?”邵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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