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场考试。
一连数天,因着初春天气寒冷的缘故,不少人得了风寒感冒,每场都有学子被人抬出去,邵瑜三场下来,饶是没病,也觉得累的够呛,在家中狠狠睡了一日,这才起身。
邵大郎是个闲不住的,卖掉织布机后,他再去城西,便多长了几个眼睛,先前的织布机夫妇也搬了家,似乎是怕邵大郎后悔找他们要银子,退掉了租赁的房屋,回了乡下老家。
邵瑜也没有出门交际,他如今身上还背着“不举”的名声,出门了也懒得跟旁人解释,他在家中闭门不出,试着汇总分析历年来会试考题,想要做一份总结。
花了半月功夫,他成功将这份总结编纂成一册书,而他的会试成绩也出来了,虽然未能得一个会元,但也中了第三名。
而殿试大多只排名次,很少落榜考生,邵瑜的进士已经十拿九稳,心态不免放松下来。
他将编纂好的书送到了城中最大的书局,因着会试第三的名头,书局倒是给了个不错的价钱。
“那人是谁?”永安公主掀起马车帘子,一眼看到青衫书生嘴角含笑走了出来,对方容貌俊秀,眉目舒朗,短短一面便有忘俗之感。
很快,公主府的下人便从书局之人口中打听了出来,待听得此人是会试第三,公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