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生下的长女,神色沉郁,如山雨欲来。
永安公主微微仰头,望着已经略显苍老的父亲,道:“不过是几个挡了路的贱民,碰着我出门,还敢拿棺材寻我的晦气。”
永安公主出行,恰巧遇到出殡,对方避让不及,意外撞上了永安公主的车架,她当场大发雷霆,直接命人将那些抬棺人全都杖毙。
这案子当时告到京兆尹,京兆尹不敢接,告到三司,三司直接将人哄了出去,随着邵瑜的奏折,也不知这人得了谁的提点,敲了登闻鼓,这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够了。”建德帝瞪了她一眼,道:“就因着这几个百姓,如今你声名狼藉,朕差点也护不住你,千般万般,你就不能忍一忍,事后有的是办法处理那些人,非要弄得这般难看。”
若是邵瑜在此,听了这话只怕能倒吸一口凉气。
永安公主听得建德帝的意思,立马改口,撒娇道:“父皇,那邵瑜跟淮王府沆瀣一气,欺侮儿臣。”
“邵瑜此人,是个有大才的,京中那么多人,你何苦偏要招惹他。”建德帝十分不悦。
“他是有本事,但这样的刺头,怕也不能为父皇所用。”
永安公主的话,倒是直接说进了建德帝的心底,满京城谁不知道,永安公主是建德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