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耗子假慈悲,我还死不了!”赵才人气呼呼的说道。
顾云舒,道:“终归是自己的身子,你纵使怨恨害你之人,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撒气。”
听她这般说,赵才人不再拒绝,宫人们搬了软塌过来,将赵才人扶了上去,又细细的拿棉被盖在她身上。
邵瑜仔细打量着赵才人,对方此时面如金纸,明明身子虚弱,但依旧撑着一口气也要问责皇后,眼中的恨意也不似作假,应当是遭人蒙蔽,而非受人指使。
顾云舒接着说道:“妃嫔若诊出喜脉,应当上报中宫,但本宫并没有接到任何上报。赵才人既然未曾禀明怀胎之事,本宫又如何能未卜先知,赏下带有大量麝香的香囊?”
赵才人闻言,梗着脖子说道:“说不得所有香囊里,全都被娘娘下了麝香!”
顾云舒便命人对着账目,一个宫一个宫的拿了香囊过来让太医检查,其他各宫里香囊正常,唯独赵才人的那个里,含有大量的麝香。
邵瑜拿起了赵才人宫里的那个香囊,又拿起发放给旁的宫里的香囊,两只香囊做工、布料全都一致,但依旧被他瞧出了不同来。
“赵才人,香囊前日发放下去,本宫事先确实不知你身怀有孕,此事应当是旁人所为,意图构陷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