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大夫切脉切了许久,反反复复的切,皱着眉头,嘴里一个劲的嘀咕:“这倒是奇了,这倒是奇了。”
山长夫人看得心惊胆跳,只当自己得了什么重病,而后大夫终于是切完了,有些不太确信的朝着山长说道:“夫人这似乎是滑脉?”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倒是说清楚啊。”求子求了二十多年,这一次是最接近的一次,如何能不让薛山长着急。
“是滑脉,夫人应当是有了身孕,约莫两个月了,只是脉象并不明显,不如请了旁的大夫再来确诊一下?”大夫心里还在不住的嘀咕着,毕竟这夫妻俩,一个宫寒体虚一个肾亏缺精,凑在一起要想生孩子那还不得太阳打西边出来。
但偏偏这脉象又做不得假,大夫心下便忍不住犯嘀咕,他害怕是因为夫妻俩想孩子想疯了才会产生假孕现象,因而希望还有旁的大夫一起会诊才能确认。
薛山长夫妇听他这么说,此时仍然觉得提着一颗心,邵瑜忙道:“不如就依大夫所言,下山再请几个善妇科的大夫上来诊断。”
“是,是,是,世侄说得是极。”薛山长忙不迭的派人下山请方太医。
方太医是太医院退下来的太医,擅长妇科,如今在金陵养老,也是他在半年前诊断山长夫妇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