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出入,也是十分正常之事,若是有几个人一起讨论,互相应证,这样集思广益,得出正确领悟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四方王的思绪完全被邵瑜牵着走,先前觉得分开关押挺好,这时候被邵瑜一引导,又觉得十分在理。
“我浑身灵力都被禁锢住了,又有人盯着,怕是想要翻出风浪来也难,况且那画中少年虽是我的徒儿,但他沦落至此,也全是因为我之缘故,只怕心中对我满是怨恨,他也不会和我合谋。”邵瑜说道。
四方王闻言,当即不再纠结,命人将顾旸请了过来。
距离上一次邵瑜见到顾旸,已经过去了三年多,昔日那个顾旸虽然满脸决绝但依旧满是心气,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感,而此时的顾旸,看起来却十分的落魄。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额头上磕破了口子也一直没有愈合,原本像一个灰扑扑的小狗模样的人,看到邵瑜之后,立马秒变恶犬,若非那链子拦着他,此时似乎恨不得咬邵瑜两口一般。
四方王挑了挑眉,见两人果真如邵瑜所说,虽是师徒但关系恶劣。
顾旸身后的人放开了拉着的铁链,顾旸果真往前一扑,却被邵瑜一脚抵住了胸口。
邵瑜双手被缚,只能用脚,自觉没用多少力道,但顾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