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换了十多年后,情况可能会好转许多,但如今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节点,反而让这样老传统手工艺品显得十分尴尬。
白兰公社的人唉声叹气,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因为卖出的订单不够显得有些低落,邵瑜安慰了几声,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帮忙想办法。
等到第二天他依旧带着唢呐去了展会,却发现展会里已经有不少人有样学样的带了乐器,顿时整个展会里弄得就像开演奏会一样,闹哄哄的。
最后被观展人员抗议,被展会主办方叫停了这场声音杂乱的演唱会。
邵瑜的展区依旧处于一个“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偏僻位置,虽然偶尔有几个听了别人介绍的,跑到邵瑜的展区来,但带来的生意却寥寥无几。
“小三儿,这咋办啊?不准你吹那个东西了。”邵老娘忧心忡忡的说道,她都不知道邵瑜从哪里学会的吹唢呐,但邵瑜一直给她一种什么都会的样子,她也理所当然的将儿子的无所不能归结于遗传了她的聪明。
“没事,我早就想到了这一节。”邵瑜说道。
依旧是点起那个炉子,邵瑜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口小锅过来。
没过多久,炉子里传来扑鼻的香气。
“这是啥啊?”邵老娘一边咽着口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