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拿了狐裘把熟睡中的人儿包裹了个严实后,便小心翼翼把那抹娇暖给打横抱了起来。
花嬷嬷本是有心阻止,毕竟以自家殿下的脾性前头她本就是在闹不知名的别捏,等会子一睁眼又见得晏昭廷,那下一刻还不炸了天去。
偏偏的花嬷嬷才步伐一动正要阻止,然而当她抬眼对上晏昭廷那看似平静无波纹实则沉沉骇人的眸光时,花嬷嬷便不自觉的浑身僵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晏昭廷朝着花嬷嬷的方向点了点头后,便转身毫不犹豫的抱着凤灼华往他的屋子里去了。
……
主屋与客房间隔不过隔着回廊数十步的距离而已,纷扬如鹅毛般的大雪依旧下个不停。
此时正值新旧交替,残败的树叶衬着枝头上的新芽格外娇嫩,四周静悄悄的,这个时辰正是府中那些仆妇悄悄躲懒的时候,晏昭廷抱着凤灼华步伐不停直直去了他的卧房里头。
入门便是一股好闻的甘松香,再配着屋子里头烧得暖和的地龙。
屋子里,前几日新婚时的摆件依旧在里头放着,灯笼、喜果、花生、瓜子、桂圆都已经是摆得极为好看的放在原处。
供桌上燃烧得只剩半寸长度的红烛,屋子里头依旧贴着大红的喜字和多子多福的窗花,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