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灼华听得晏昭廷这般调侃,她不满的抬腿踢了踢。
下一刻她只觉得脚心一麻,接着脚背一阵温热,而后身旁床榻一震,却是晏昭廷起身去了屏风那头。
等晏昭廷走远后,凤灼华她才按着酸软的腰肢,悄悄的呼出了一大口气。然后更是懊恼的摁着自己脑袋,心中暗道这果然是喝酒误事,昨夜竟然和虞南枫那姐儿喝得个烂醉,究竟是怎么被晏昭廷给带回宁国公府的她竟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后头只顾着给晏昭廷‘消气’去了。
想着脑海中那细碎的片段,凤灼华捂着脸再次嘤咛一声娇羞不已,身子软得就算煮熟的面条一般没丁点力气。
虽然这时候床榻里头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但是床榻里头依旧是胡乱得紧,她更不好意思叫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于是凤灼华纠结半天,最后还是自己咬着牙在床榻上摸索了半晌,才勉强把自己的亵衣亵库给穿了个妥当。
等凤灼华好不容易穿好里头的衣裳后,正要抬手去勾外头的衣裳,却是一只大手从后头圈着她的腰肢把她给稳稳的抱起来放在膝头。
这一下子的悬空,吓得凤灼华心头一紧,不自觉出声道:“昭廷。”
“我在的……”
晏昭廷的声音哑哑的,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