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里头的人瞧得一清二楚。
当即,本是亲亲热热与文昌侯夫人坐在一处的宁国公府二夫人王氏面色便微沉,这文昌侯夫人也觉得自己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更觉得平日里在家中温婉又行事谨慎瞧着也是识大体的嫡次女,今日怎么会做出这般的蠢事来。
她也不想想,以她的身份,那二皇子也是她能肖想的!
等池韵雪与众位姑娘一同进去请安的时候,那文昌侯夫人脸上便有些严肃的瞧着池韵雪:“雪姐儿,前头你可是怎么了?你身旁的丫鬟婆子究竟是怎么照顾的,这大庭广众下竟然让你晕在了外男怀里,难道是想害你削了头发去做姑子不成?”
当即池韵雪面色微微有些发白,她死死的揪着袖子里的帕子,心里头虽略微有些惧怕,但依旧恭敬道:“母亲,前头是女儿的不是,只是前头摔了一跤,今日身子有些不太舒适便做出了这般错事来。”
她说‘摔跤’二字的时候,目光还不动声色往凤灼华那处瞧了一眼。
凤灼华对上池韵雪那隐隐打量的目光,她当即微微一笑,瞧着二夫人王氏道:“这不会就是二夫人前头说着那位端庄贤淑的姑娘吧?”
王夫人尴尬一笑:“可不就是前头我与文昌侯夫人说的她家姑娘么,瞧着倒是颜色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