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继承,我父皇不过是算得上祖宗开了眼,捡了个漏子而已。”
这般说着凤灼华放了手里头的银筷,顿时失去了食欲。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继续道:“后头的事儿想必你比我还是清楚的。”
“自从安王娶了我小姨母后这事儿瞧着也算是翻篇了,世人都想着我那小姨母是得了多大的福分,才嫁得安王这么一个极好的郎君,府中后院干净不说,加上平日里安王那风光霁月的名声,谁说到安王不是说我小姨母是个不争气的,是不会下蛋的母鸡,霸着王妃的位置不说,还不能给安王开支散叶,更是拘得他府里头连侧妃侍妾都没有。!”
晏昭廷瞧着凤灼华眼里头的浓浓的讥讽,在看着姑娘家眼眸深处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杀意,晏昭廷虽然不解凤灼华这杀意从何而来,到底他其实也不能理解自己心里头对于安王为何有那般大的敌意。
似乎那敌意是生来骨子里便带上的东西,还有他身上藏着的那方年岁已久的绢帕,那东西明明是他亲手所画的东西,然而他的记忆却是像断节了一般,却是没了任何记忆。
晏昭廷深深一叹,重新打了一盏子粳米饭,他不容拒绝抬手把身旁的人给按到了自己的怀里头坐着。
声音浓浓无奈又宠溺:“前头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