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抬手拉了马车的帘子,又转身打发了如笑离去,等如笑走远后她才亲自卷着马车里头凤灼华散落的衣物首饰,拿了院子后头去亲手洗了干净心里头才算踏实……
翌日。
天色大亮,凤灼华翻身而起在床榻上伸了个极尽妖娆的懒腰,而后她捶着自己纤细无力的后腰,睁着还有些迷糊的双眼一声嘟囔后,正准备换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不想这时候外头的纱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掀开,继而那手的主人一掀衣摆坐在床沿上头,抬手便力度适中的捏上凤灼华的背后。
晏昭廷瞧着凤灼华微微震惊的神色,他语气里更是前所未有的宠溺道:“我前头刚下了衙子,便算着这个时辰你定是要起身了,便寻思得回来一趟,陪着你用了午膳后在出门去也是一样的。”
凤灼华看着晏昭廷捏着她肩颈的手,凤眸微微一瞪,要不是夜里这双作怪的手,她会日日睡到这般时候么,也幸好是她的身份,加上晏昭廷又是个护着她的。
否则这汴京城里头出嫁的姑娘能有几个有她这般潇洒,日日不用晨昏定省也就算了,上头是长辈更是不敢有一句怨言。
再加上一月前的赏春宴,那小孙氏也不知怎么的,似乎是动了胎气,后头又被府里头老夫收了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