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夫人这话出口, 哪怕平日里情绪极少外露的晏昭廷也当即被说的讪讪的,在那令人不易察觉的地方, 双耳耳后根竟是慢慢的浮出一层粉嫩。
他看看自家外祖母极气的神色,又看看床榻上睡得巴掌大的小脸粉扑扑的娇妻,晏昭廷只得用前所未有的好脾气把老夫人给哄了个舒心,再让人在院子里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 留了老夫人在慎独居里头过来。
到底说来,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凤灼华的身子, 就怕夜里头会有个什么惊热,只有外祖母在这里头住着她才能真正安下心来。
康老夫人也知晓如今汴京城里看着虽是一派平静, 到底如今下头是如何的暗潮汹涌,却也不是她这个日日在内在里住着的老婆子能知晓的。
晏昭廷把她留在宁国公府中安顿, 恐怕除了那位公主殿下的身子骨外, 还有一层便是担心她的安危, 毕竟这才不过几日时辰她往返宁国公府便不下三次。
再加上慎独居如今戒严, 据说就连国公爷都不能进, 只要是明眼的人定是能瞧出府里头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康老夫人深深一叹, 想着当年不过才桃李之年的女儿那般早早的便去了,想着她的心便不自觉往晏昭廷身上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