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给杀了!只是你比起你父亲,倒是没有丝毫能让人顺眼的地方去,早知二十年前就应该听我父皇的——杀了你!以绝后患才是!”
晏昭廷捂着胸口,突然面色一白,再次吐出一口漆黑的血。
原来是前头他替着凤灼华饮酒,一连饮了六杯,明明他悄悄试过酒水并没有问题。
凤安冷笑:“那酒水的确是没有问题,但是喝多了也是问题,本王就料到你定是为了护着凤灼华,连带你的那一份,替她饮了去。”
转眼间,那软剑便刺到晏昭廷眼前,根本就不留他反应的时间。
今日是宫宴,他身上的利器自然是早早的便留在了宫外的马车里头,不说他只是驸马,就连几位成年皇子身上,也不能轻易带上利器。
却不想安王竟有通天本事,在身上偷偷藏了一把锋利无比的软剑。
晏昭廷抬手夺过桌上的玉壶,抬手便去挡安王带着腾腾杀意刺过来的利剑,他嘴角掠过一丝嘲笑,眉宇沉静,看着胸有成竹的模样,却是让凤安心头划过浓浓的不安。
而在龙座上头。
哪怕太监福禄他年轻时候身手是个厉害的,但是如今福禄年纪极大,一把老骨头,大半截身子入了土,自然是比不得从前。
若是以凤灼华平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