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看向晏昭廷:“我皇兄还是个人马?竟然至今都未曾与我大嫂嫂圆房?所以我嫂嫂恼了他,直接和离另嫁?反正也是清白之身,不碍事的。”
凤灼华深感同情:“我觉得没有任何毛病!大嫂嫂做的极对,这样才能打疼我大皇兄的脸!过些日子我要进宫与父皇说说,让他给大皇兄找个随府的御医!”
晏昭廷握着羊乳羹的手一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继而又突然想到自己与凤灼华成亲那日,姑娘家闹死闹活闹着要和离的事儿。
如果这事儿要是换在他家灼儿身上,灼儿会不会真的二话不说就与他和离了再说?
莫名的,晏昭廷心里有些醋意在翻腾,也不知自己在吃哪门子飞醋。
凤灼华瞧着晏昭廷这会子有些发紧的眼神,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兮兮的拉着晏昭廷的衣袖:“是不是我大皇兄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好不了了?”
晏昭廷瞧着凤灼华那亮晶晶的双眸,也只得尴尬轻咳一声:“你大皇兄的家务事,那般私密,我怎么会知晓?”
晏昭廷这般避重就轻的回答,更加坐实了凤灼华心里头的猜测。
她装作要午休的样子,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可能吃饱了,眼皮子有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