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第二有可能的,则因为院子里妾室争斗,被意外推下了荷花池子里。
……
这接连六七日,凡是只要与府上大姑娘有一丝丝可能的人家,总会出上那么一点不痛不痒,但总是有碍名声的意外,日后别说是娶定国公府家的嫡女,就算是娶个庶出的姑娘,人家指不准都要多考量上几分。
渐渐的,众人回过神来。
要么是这位许家大姑娘命数太硬克夫,要么就是这婚事皇家不同意,不然每次怎么都偏偏那般的巧合。
慎独居院子,等凤灼华得了外头消息的时候,她一声冷笑,瞧着这大冬日里也不知从哪处弄来葡萄的男人:“这是夫君的手段?”
晏昭廷略微一笑,依旧极为认真的剥着手里头的葡萄。
用银签子挑了里头的葡萄籽,小心喂到凤灼华口中,语气淡淡道:“不过是些不要紧的人,不要紧的事儿,夫人家中好好养胎便是。”
凤灼华不甘心的一大口咬下去,毫不意外咬到了晏昭廷的指尖。
男人骨节分明,精致有力的指尖,瞬间留下一排小巧至极的牙印。
凤灼华咬着那指尖,闷声闷气:“我皇兄去了何处?还有汴京城的谣言可是夫君传的?”
晏昭廷也不否认,当即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