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挣扎起身,跪行几步,向皇帝顿首:“妾求圣上赐皇后娘娘信物,求皇后娘娘带来锦衣卫,彻查今日进出豹房之人。”
皇帝脸一沉,才要骂她不知尊卑,便听朱莹继续道:“今日宴席开始前,曾有内使带妾到豹房散心,妾怕沾染了猛兽气息,御前失仪,不肯进入,那内侍便哄骗妾身,说圣上也要来看,他欲与饲官交代几句,叫妾在院中等着……”
他眉心褶出一道深刻的竖线来。
“后来,李太监敲门,妾打开后,李太监不知看到了什么,强把妾身拉出来,并以石头堵门,妾想着,那个内侍,是否与今日之祸有关。”
皇帝没有言语。
李不愚早已跪地,在皇帝跟前,他说话音调正常了不少,磕头道:“奴婢想到先帝在日……故而越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后奴婢寻到御马监,请王厂臣多分些内卫来,王厂臣派的人,俱被仙栖宫掌事宫人所拦阻,说不合礼数。请圣上降奴婢之罪。”
“先帝在日。”皇帝喃喃道。
他瞥了朱莹和李不愚一眼,解下腰间玉佩,递给皇后道:“辛苦梓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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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莹目送皇后带着内卫们走出殿门,比他们先离开的王咏依然不见踪影。
远远的,还有虎啸声传来,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