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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若有所图谋,关她什么事,为何要把她带到豹房里面去?
论出身,她既不是官员家的女儿,也不是世家贵女,论地位,宝林位分在宫里是个倒数。她能有什么价值?
朱莹百思不得其解。
王咏叹了声:“娘娘不要自己吓自己,咏不过白嘱咐娘娘一句罢了,或许,是咏多心了。”
不管王咏多没多心,朱莹都不打算自由行动了。
她坚信,一个查了很多年案子的人,对于各种事件,都有种非同一般的敏锐直觉,更何况这是王咏说出来的。
天子近侍,绝对不会随便评价如此严重的案件。
“厂臣放心。”朱莹郑重道。
两个人并肩走到长庆宫外,王咏拱手:“娘娘留步。”
他回身沿着宫道离开,路上遇到的普通宫人俱都跪下行礼。朱莹远远的望着他,直到他拐了个弯儿,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
朱莹怏怏不乐的回了宫,在偏殿中坐了片刻,实在烦闷,干脆又来到小书房中。
小书房新换的值守内侍年纪大了,性子有些老古板。
朱莹顶着他叹息的目光,捡了几本男子参加科举才会读的书,在书房中消磨到傍晚。
有小宫人慌慌张张跑了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