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
叶奉得了然的笑了笑。
“既然厂臣公遇到难事,在下倒能帮上些忙。”他说,“我常年在外,一为求医问药,二为游历,近来到了琼州,连城都进不去。我不想交那入城金,又知这里匪寇横行,便亲往凤形山下查探了一番。”
此人瞧着病弱,没想到竟有如此胆气。王咏不由高看他一眼,问道:“叶公子探得什么了没有?”
他本没抱什么希望。
州城里一群身体健壮的官员,尚且叫匪寇吓得抱头鼠窜,官印都丢了。
叶奉得是个文秀书生,从凤形山下走一圈,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
叶奉得竖起三根手指:“探得三点。”
王咏起身拱手道:“愿闻其详。”
“凤形山中匪寇不多,也就不到千人。不过他们或与厂臣所想的山匪聚啸不同,是扯了反旗的。”
“州中官员,竟然隐瞒于我?”王咏刚刚坐下,闻言大怒。
“或许并非隐瞒,反贼到了,官员们跑得跑藏得藏,城门都不出,他们能知道谁反谁不反?一州官员全无胆气,也算奇事一桩,怪有意思的。”叶奉得笑着说。
这个“怪有意思”听着刺耳,王咏心生不悦。
他阴着脸道:“叶公子此言差矣。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