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咏慢慢的转着茶杯,分辨客人们乱七八糟的声音。他一直坐到晌午,这才付了茶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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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奉得下衙时,与王咏又见了见面。
不出王咏所料,没他守在衙门里,单凭着叶奉得“叶家子弟”的名声,就吸引来不少百姓。
他决断得又快又公正,临近晌午,还在观望的人也动了,纷纷拿着诉状,雪片一般往衙门里递。
叶奉得道:“午后恐怕还要更忙些。”他声音都略哑了,神色也乏了。
“叶公子量力而行便是。”王咏道。
找叶奉得诉冤的百姓如此之多,跟他坐镇衙门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里头就不单单只有名声的事了,他的身份也天然算作一种阻碍。
只是,果然如他所料,敢告琼州官吏的百姓,几乎没有。
衙门事多,两个人也没能说上多长时间。
琼州卫所兵力指望不上,又经了凤形山一事,王咏便指挥着自己带来的军卒,帮城内寥寥无几的军户,一处守卫城门。
他还想着收拢琼州官员罪证,将军卒都派出去后,又换上那身布衣,往市井中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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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闹市上人更多,熙熙攘攘的。街头巷尾摆了不少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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