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心思细腻得很,好像一丝一毫的细节,她都熟记于心。
    自第一回他在这儿吃点心以后,每逢再来,朱莹叫人端上来的都是清甜的茶点,那些微咸的,甚至油腻些的,都消失不见了。
    全换作他喜欢的味道。
    他动作越发慢了,那点心上的甜味儿,便渗入内里,连心尖上都是甜的。
    王咏没抬头,察觉到朱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良久,朱莹道:“说起来,我还不知厂臣的字呢。”
    她捡了个话题。王咏似乎不是很健谈的那类人,除非她挑起话头,又正好撞在他兴头上,他才会多说几句。
    “咏小字雅怀。”王咏道。
    “不有佳咏,何伸雅怀,”朱莹念了一句诗,这些日子她经常对着李充仪念诗词,读得多了,便记住了好些,“厂臣的名与字,都是取自李太白的诗句么?”
    “是。”王咏道。
    朱莹感慨极了。
    这一个个人的名姓,都好有文化的样子。明明王咏算是个很大众的名儿,有了字,就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或许是知道这字,取用了李白的诗,她又觉王咏的名字,莫名带着几分仙气,连同他这个人,都缥缈了许多。
    “好字!”朱莹真心实意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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