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动,丝毫不肯为了她停下片刻。
朱莹气得跳脚,下意识用尽力气,一拳砸在石狮子上,顿时疼得惨叫起来,眼泪直流。
那狮子也咧着大嘴。
石头雕刻的嘴角,和王咏如出一辙,永远都是翘着的,仿佛亘古不变的讽笑,讥嘲着她出的洋相。
“棒槌!”
朱莹又骂了一句,看见唇角上翘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出来,一脚踢到石狮子蹲的底座上,瞬间又“嗷”地一声。
脚上的剧痛彻底叫朱莹脑子清醒了。
好在长庆宫门口没有值守宫人,他们都在里面。
外头的宫道上也空空荡荡,虽有几个人行走,却都离得远,望不见这边。
朱莹一瘸一拐的回了宫,立刻便有内侍上前搀扶,惊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出去的时候太急,撞在石头上了。”朱莹忧伤的叹息道。
她回到偏殿。宫女已经得了信,端来一盆水,弯腰侍立在她身前,叫朱莹得以清洗她砸破了的手。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突然和王厂臣生起气来。”宫女小心问道。
“没什么。”朱莹说。
她郁闷的瞅着宫女给自己上药。
宫女又规劝道:“娘娘,厂臣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