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俘虏都押运回京处理掉了,只剩下边境千疮百孔的城池,和穷困至极的百姓。
    边境的百姓,不论男女,都高大威猛,比之从前巡查时瞧见的,还要不同于京城。
    他走在凹凸不平的街道上,时有男女百姓,满面风霜疲累,背着重物擦肩而过。
    这些人里,年轻女子、老人和小少年,占绝大多数。
    街道两侧的民居都已毁坏得不成样子,衣衫褴褛的人来来往往,修补着自己的房舍。
    阳光照在他们肌肉紧实的手臂上,竟带出几分荒诞又和谐的感觉来。
    王咏慢慢的走着。远处的残垣断壁,近处的破损房屋,都渐渐遗落于身后。
    道路两侧,从民居换成了田地。
    栽种的粮食间生着茂草,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于农人而言,却是值得一哭的场面。
    有的地里,有健壮妇人在弯着腰背劳作,有的地里依旧荒芜,似乎田地的主人遗忘了这里。
    这当然不可能。
    只是战争,将这些可怜人,从大齐的国土上抹去了。
    他们的遗骨,或许已经埋入土里,也或许正躺在不知名的地方,等着风雨或野兽,将骨肉都消磨殆尽。
    王咏心中感慨。
    他记起了几句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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