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黜的罢黜,流放的流放,斩立决的斩立决,蹲大狱的蹲大狱,证据确凿,狠狠地拍在朝臣们脸上,叫他们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这显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算,没有给老阁臣留下半点挣扎翻身的余地。
    刘奇接旨后,顿时瘫软在地上,老泪纵横。
    传旨的人是陈端,他将刘奇扶起,一直搀出皇城,叫了一辆骡车送他回家。
    刘奇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几乎在这朝堂中贡献了半个人生。
    他回首望向薄雪点缀下巍峨的皇城,悲从中来,拉住陈端的手,想说什么,半晌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陈端向他行了个大礼,道:“刘中堂万要保重自身,只要您还好,刘家或还有重振之机。”
    他点到为止,目送着刘奇远去,终是长长的叹了一声。
    机会有是有,可刘奇已风烛残年,也不知还能不能等到复起的时日。
    宫中的清算还在继续,因刘奇依附聂家,他的友人获罪,丝丝缕缕的牵连到聂氏之人。
    一向不关己事不开口,除非皇帝或王咏要求,才会出手办事的东厂提督,这回一反常态,直接顺着这几分牵连查了下去。
    一夜之间,朝中聂氏一门俱都身背重罪,夺了官职,关进东厂,名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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