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莹脚步微微顿了顿,回答道:“初时什么都不会,挺累的,后来会了,也惯了,来了人帮着,便不觉得累了。”
    其实还是累的。
    她是宫妃,和内廷外廷天然隔着内宫高高的宫墙,许多事做得都很不便。
    她手下近来渐渐有了直系,有的是自己拉来的,有的是投靠了来的,也有皇帝牵线搭桥,给了她的人。
    她还知道,这里头有不少新成派的官员,甚至还有王咏直系里的人。
    若是皇帝,或者内廷外廷的臣子们,想攥紧这些人脉容易得很,可她身在内宫里,如何打理好与这些内外臣子的关系,就成了一项水磨工夫。
    王咏许久都没有回话。
    他们一前一后,走入偏殿中时,王咏才忽然间又开了口,声音里温着明显的笑意,重复道:“咏恭喜娘娘高升。”
    他蹲下身来,将披帛轻轻地放在地上。
    朱莹已转过身,垂着头看他。
    她本也含着笑,笑着笑着,忽问道:“厂臣祝我高升,却似乎并不是祝我晋为妃位啊。”
    王咏还蹲着,仰头看她。
    他道:“彤史那里,娘娘挂了多少月的牌子了?咏还闻得内太医院说,娘娘身体尚好。您既然如此,自然也不愿争位分,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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