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师兄,你又败了!”
萍儿摇了摇头,看着温华从不远处走来。
在萍儿的身边,是一个石台,左右端坐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先生。
另外一个,洪洗象。
两个人还在对弈。
不远处,站立着武当山现任掌教和武当山一些辈分老到了极点的人。
俞兴瑞此刻扣了扣脸,摇了摇头,对着掌教师兄道:“我说小师弟和这位天下第二,一盘棋已经下了三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能下完啊。”
王重楼也是一阵沉默。
这一下,就是三个月。
比他们最初预想的时间还长。
三个月时间已到,武当李玉斧也早已出关,他和温华的比试,也正常展开。
作为武当此代不逊色洪洗象的绝代道长,誉为“武当八百年一出”的李玉斧。
温华败在他的手上,是没有丝毫意外的。
温华面对萍儿的调笑,这一次,却诡异的没有脸红,而是若有所思。
萍儿见状,也是明白了,笑道:“看来先生说的师兄三次败后,会脱胎换骨,果真不假。”
温华犹豫地说:“我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是心里涨涨的,有点像憋了三四天的一泡尿,需要赶紧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