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躯壳之内，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因果的长河中。
周乙元神出窍，看着面前的自己。
没错，就是在看着自己。
此刻的他自己满身伤势，尤其是手臂和背后，血肉模糊，白骨露于外。
但周乙却有一种这不是自己的感觉。
那自己在哪？
在于思考的现在。
周乙在看的那不是自己，他看向自己的这个思维，才是真正的自己。
这就是永恒的现实。
岁月不断在流走。
任何这一呼吸的念头，下一息都会变成过去，成为过去身。
唯有所思所在的自己现在，才是永恒，才是真我。
但过去身也是自己所经历的。
周乙看向了面前自己和真我之间，有一条天大的因果……
“斩断了这条因果，就能斩断自身的过去和未来，因果不沾身，证就永恒……”
周乙喃喃自语，可他看向这条因果的来源。
“但，这……”
这条他过去与现在真我之间的因果，实在太过巨大了。
比任何人的过去因果都要恐怖。
不只是周乙在参悟。
叶凡也在参悟。
他和周乙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