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修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但是身体又好像突然的轻松了不少。
额头沁出来的汗水打湿了他头发,向来不安分的头发此刻服服帖帖的。
他微微抬头,对上的是少女紧张关心的眼神,“你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明修摇头,“没事,好了。”
对他来说,忍过去就好了。
很多时候他是需要借住药物才能抵抗过去,而且一般不会在白天这个时候发作,只是因为遇上了电梯的鼓掌,封闭的空间,让他不舒服。
坐在地板上又缓了会,傅明修总算感觉力气恢复了些。
童澄澄还在紧张的看着他,时刻注意他是否会重复发作。
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关心眼神看着,傅明修倒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你叫什么?”他问。
“我……我叫童澄澄,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
“童……澄澄?”男人轻声呢喃着名字,笑道:“挺好听的名字。”
“嗯,我也觉得好听,是我爷爷给我取的。”
“怪不得。”傅明修双手放在微曲着的膝盖,笑了起来。
见小姑娘也笑了,忍不住又再次笑起来,“你……多大了?”
“十六,读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