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推出去转转,“我懒得和这混账掰扯了。”
松婶笑着应了声好,连忙推着老太太出去转转。
老太太倒不是完全残废,只是腿脚不方便,最近几年腿脚的风湿痛又有些犯了,老人家就懒得走路,让推着出去,然后想走就走走。
担心母亲,江小叔还给松婶说道:“别走太远,转转就好了,等会就吃饭。”
“不用你安排。”江奶奶气道。
出了门,这风还是挺大的,松婶推着老人家一边走,一边说道:“婶儿其实你也没必要和先生稚气,先生其实门儿也清着呢。”
松婶来江家也有些年头了,对江家的事情也是清楚的。
江奶奶气呼呼道:“我知道他心里清楚,心里清楚有什么用?那三两点血缘关系有个屁的用处啊?我嫁给江淮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那三个儿子都是白眼狼,现在生的儿女,也同样的。”
“你说当年正廷要做这,要做那,都不赞同,说这不行,那失败,整天就只会取笑,结果呢,正廷好了,这一个个巴结的,都快上演宫心计了,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我这小老太太没什么文化,但是也看的出来他们不安好心。”
“早年还好,江淮那死老头还在的时候,这几个儿子还算安分,现在呢,一个个打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