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折耳猫尾巴弯着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脸,“再说了,奥萨都生病了,作为家长当然得在最后的时间好好陪陪它。”
想到这件事情,罗梓文就有些难过,她像是为了遮掩这种情绪,转身摸了摸奥萨的脑袋,揪了一下它的耳朵,又拿着逗猫棒和它玩了好一会儿,等心里那种情绪消退后才走回了折耳猫的身边。
“家长?你的妻子呢?”话说回来,她就只见到了这么一只成年的折耳猫。
“它在你的手上。”折耳猫用爪子勾了一下她手中的逗猫棒。
“……啊?”罗梓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维娜发病的比较早,她要生奥萨的时候,下-半-身就快瘫痪了,剩下奥萨之后直接呼吸衰竭。”
又把话题转移到不好的方向,罗梓文非常愧疚,“抱歉。”
“没事,死亡对于维娜来说算得上是解脱。”
罗梓文吞了口唾沫,还是有些奇怪它那句话的意思,“它在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逗猫棒。”折耳猫低下头,“维娜死去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奥萨,它是兄弟中基因病最严重的那一个,也希望以另一种形式陪伴自己的孩子,我们就用她的尾骨做了逗猫棒。”
罗梓文:“!!!”
难怪她当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