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梓文抱着它的脖子跟着转的头晕眼花,手里揪着的狗毛滑得不可思议,到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古人要在马身上安马鞍了。
只是一个手滑,她直接从黑狗的身上被甩了出去,眼前一花,揪落入了软篷蓬的狗崽堆里,呜呜呜的叫声叽叽喳喳的从耳边传来。
她都没来得及挣扎就黑了下来,那些毛茸茸的小狗直接跳到了她的身上,让她也尝试了一番何谓毛茸茸的遮天蔽日。
还有湿湿软软的小爪子踩在脸上,那些拥挤成一团的蓬毛不停的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还有又小又软的狗舌头啪嗒啪嗒的在她脸上舔。
触目所及的,全是小狗。
所幸是这些小狗身上很香又很软,罗梓文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既然午饭摆脱被强撸的命运,不如就学会去享受。
小狗舔人和成年犬不一样,虽然同是舔脸,不得不说成年犬还是略有经验,就像是人类摸狗摸猫都会有种先摸头的共识,而成年猫狗的共识就是舔脸先舔脸蛋,而不是像小狗这样,哪里都舔。
罗梓文忍了一会儿,这毫无章法的舔脸,有时还会舔开她的眼皮,那就不是享受了。
既然这样,不如主动出击,她随手在狗狗‘毛毯’中一抓,就听到呜呜的叫声后,另一只手在眼前一扒,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