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活结,一头缠在娃娃身上,一头挂在橱柜把手上,屁股朝下。
“现在,你们看,孩子身上虽然有绳子,但是很松,并不会勒住孩子。但是——”她将娃娃原地一百八十度掉了个,娃娃头朝下,原本松松的绳子立刻紧紧勒住孩子的身体,挂在孩子脖子上的那一道甚至像要勒断孩子脑袋一样。
“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一样,妈妈的肚子里头连着孩子的也有这么一根绳子,叫做脐带。即使现在b超显示并没有看到脐带绕在孩子身上,但我们都知道,孩子在妈妈肚子里头是会动的。万一我在给孩子转动身体的时候,脐带缠绕到了孩子身上,反而勒住了孩子,那我究竟是在帮孩子还是害孩子呢。”
余秋放下塑胶宝宝,摇摇头,“所以很抱歉,我不敢给你在妈妈肚子里头的孩子做外倒转术。不是这个技术多高明我做不了,而是我没用勇气面对这样的高风险。”
办公室常年开着中央空调,男人站在冷风口子下吹了半天,额头上的汗珠却丁点儿不见少。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秋:“大夫,那我爱人就不能自己生吗?”
余秋立刻否认:“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都可以试试。要生就耐心等待肚子疼,到时候我们看情况。郑医生,跟他把谈话字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