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缝里的罪恶。”
她年纪虽然不大,常年帮着当码头工人父母扛活的手掌却宽厚的很,几下子一拍,差点儿没把余秋给拍散了架。
余秋却顾不上抱怨,她脑袋瓜子糊成了浆糊,一时间怀疑自己是碰上了恶搞真人秀,一时间又觉得自己是睡死了做噩梦。
1972年,下乡插队,知青,还逃港?
《省港旗兵》吗?
开什么玩笑,就算地铁真碰到隧道事故,也不至于发生如此荒谬的事情。
余秋沙哑着嗓子:“你们……我……”
她还没有来得组织好语言,前头就传来欢呼声。
“来了来了,红星公社接我们的人来了。”
十几个介于孩子与大人之间的大孩子哗啦啦地全往外头涌,丝毫不畏惧瀑布一样的暴雨。
公社干部年纪不大,扯着嗓子跟风雨声较劲:“人都在吗?一共十三位知青。”
“报告!我们这儿多了位同志。”田雨拉着余秋的手,跟旋风似的把人拽到前头去,“省立八中的余秋,她也跟着下乡来了。”
公社干部皱起了眉毛,现在出门都是要介绍信的,知青下乡也不例外。
怎么好端端的,还多出个人来。
“她想积极追求进步,为贫下中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