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不行啊,妈。”郑大爹抬高胳膊,胡噜了把额头上的汗,“这边的木板闷掉了,一踩就会断。”
老太太急得不行,连连跺手上的拐杖:“你们就是没泡过苦水,不晓得东西要惜护着用。还不赶紧砍树去,把那杨树砍了用。”
郑大爹有点儿迟疑:“妈,你房顶漏雨,我准备把房子翻新一下。”
乡间盖房子,最稀罕的就是砖头跟木料。
老太太将拐杖跺得咚咚响,脸上显然是动了怒:“口粮都没了,你住新屋子喝西北风去?”
郑大爹赶紧应声,回屋里头拿锯子。
乡间木工是手艺活,基本上世代相传,外人很难窥到门径。
郑大爹是整个杨树湾为数不多的木匠,很快就有其他人将家里头的水车推过来,让他帮忙修。
余秋跟丁医生也帮着砍树。伐木可不是个轻省活计,锯子一来一回没几下,余秋就觉得胳膊酸。
她从昨天一早起床到现在,都没合片刻眼睛,两条胳膊也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得抬不起来。
丁医生见状赶紧招呼她去看郑家水缸的卫生消毒情况,另外叫了个人过来帮忙。
余秋不敢逞强,立刻应声重新跑回郑家小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