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也许等不到培养结果,人就先没了。
呼吸科心内科跟外科的医生都来了,好几位主任是从家里头匆匆赶过来的。
幸亏现在医生都住在医院的职工宿舍里,否则在电话机是绝对稀罕物的时代,把人召集起来也是个大难题。
主任们聚在一起,他们要商讨病情,尽快明确出血部位。否则照病人这样咯血的架势,家里头人的血就是抽光了,都填不完这个窟窿。
除了患者家属以外,那几个帮忙运送病人的工友也主动伸出了胳膊,让护士抽血看能不能用。
要是能用的话,就继续抽吧,总不能看孩子没了娘。
陈敏到现在看到血还心里头发慌,她等病人被推进抢救室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过来拖余秋的胳膊:“你说,她为什么这样啊?”
余秋摇摇头:“我不知道。”
能做的检查实在太少了,现在医生看病基本上都依靠望闻问切。人又没有透视眼,怎么能够看清楚,别人身体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秋在脑海中将可能造成咯血的疾病,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每一种似乎都有可能,可是需要她采取手段进一步明确诊断时,她却又沮丧地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她想起了自己的导师曾经指责他们这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