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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直接将呼吸面罩跟球囊塞给了余秋,当机立断做了气管插管。
余秋赶紧配合,给孙斌上了呼吸面罩,然后在边上捏球囊,维持正压通气。
真怀念呼吸机呀,每次捏球囊的时候,余秋都觉得呼吸机是多么的重要。
几个回合下来,原本面色青紫的病人面色总算缓了过来。
余秋跟徐大夫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要是刚才他们迟几步的话,这人说不定就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没了。
程芬的婆婆在边上大哭:“我做的什么孽哦,摊上这么个讨债鬼。”
护士赶紧劝人:“大姐你别哭,医院里头还住了这么多人呢,你这么哭,人家怎么办?”
可是悲痛的母亲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捶着胸口,一个劲儿喊自己命苦。
“好了,要哭出去哭!”平常沉默寡言的徐大夫突然间发了火,“别再这个样子,我还要不要给你儿子看病?”
护士赶紧将孙斌的母亲请到了病房外头。
徐大夫愁眉紧锁,一直盯着病人的脸看。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呢?难道阿托品用少了?所以又出现了中毒症状?
他还没有思考出答案决定好到底要不要调整阿托品的剂量,病床上的孙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