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紧紧的收缩在一起,周大夫跟外科主任两个人上阵,都死活找不到针头。
折腾了起码半个多钟头之后,医生们终于放弃,决定再推着廖主任去做一次x光拍片。
廖主任已经痛得神志恍惚,一听医生招呼他起身,还以为已经取好了针头。
他赶紧跳起来,瞬间变脸,很像那么回事地强调:“伟大的针灸麻醉是我国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真的一点儿也不痛。”
说着他嘴里头三呼:“主席万岁。”,大踏步就要出门去。
外科主任赶紧拦住人:“哎,走错了,要拍片子往左边走。”
“拍什么片子?”廖主任虎目圆瞪,“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拍片子,专门搞这些洋人的玩意糊弄老百姓。”
周大夫为难:“不拍片子的话,我们不知道针头跑哪儿去了呀?哎,主任你怎么了?主任?”
廖主任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眼一翻,脸色发白,直接撅了过去。
余秋在边上眨巴眼睛:“主任这是激动的还是晕针了呀?”
旁边围观手术的赤脚医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当有求生欲的摇摇头。
嗯,反正不可能是痛晕过去的,廖主任说了,不痛。
“行了,赶紧把人弄上床吧。”周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