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廖主任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大颗的汗,软软地从长椅滑到地上。
他的旁边,顾主任手持注射器,居然还镇定自若:“没事,这走地小公鸡的性子太烈,药效太强了,掐掐人中就好。”
说着他伸手掐廖主任的人中,然而廖主任仍旧面色煞白,躺在地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来人啊,抓住他!”余秋一马当先冲上前,大声嚷嚷,“有人残害革命干部。”
廖主任身旁的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立刻丢了手里头的走地小公鸡,一把抱住顾主任,跟着大喊大叫:“你对我们廖主任做了什么?”
顾主任大惊失色:“哎哎哎,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位同志说这种话是想攻击我们伟大的鸡血疗法吗?你是在走资本主义反动道路,这可是原则性的错误。”
那位格委会秘书两只手立刻打起哆嗦来,他既害怕被指责又担心旁人把廖主任出事的罪名算到他头上,因为这走地小公鸡是他抱来的,也是他主动贡献给廖主任打鸡血用的。
小公鸡是咯咯咯的跑走了,心痛的无以复加的秘书只能死死抱住顾主任,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就是他给我们廖主任打的鸡血!”
那小公鸡一跑,你的医院大厅里头其他鸡也跟着扑腾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