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这边刚给你做好了,你身上来了,口子又被月经血给污染掉。”
黄莺像是颇为着急,直接挥挥手:“我七月份身上走了回娘家,后头就没有再来了。小秋大夫,你赶紧给我做了吧,这马上要大忙了,多耽误事情。”
余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睛盯着黄莺:“也就是说你已经快有三个多月身上没来过了?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她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因为必须得压着响度,她的声音又低又急,“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做完下面切口的手术,起码一个月给我不要同房。不然口子还没长好,就又会感染。你这是真的是第一次鼓出包吗?前头是不是自己用针戳破了?”
这样不知好赖不把自己当回事,她就是神仙也没办法让口子长好啊!
从时间上看,黄莺肯定是7月下旬的排卵期跟她丈夫同房的。
那个时候,杨树湾在忙什么?对了,郑大爹有机磷农药中毒,在卫生院住院。
余秋脑海中想到了两个字,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当时郑大爹随时有生命危险,卫生院的王大夫守了他两个夜班。结果陪床的女儿就连这点功夫都忍不了。
她不是蠢,而是没有心,人家待她再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