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叫吃亏,你这是大男子主义,拜吊癌。”
可怜闺女都有这姑娘年纪大的麻醉医生差点儿没被噎死。他毛病啊,他又不是没吊,他拜着好玩?
小姑娘一鼓作气,又怼了劝她洁身自好的护士姐姐是老女人封建女德,给她做健康教育的计划生育门诊主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理解她的痛苦。
其实余秋当时就想怼回头,理解不了,也实在不想再理解,他们只看到了不知好歹。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小姑娘再度来做人流的时候,因为没钱交麻醉费,直接刮的,倒是真情实感地痛苦了一回。
这样的姑娘还不是绝无仅有,同行一交流起来,各有各的奇葩,简直怀疑她们都入了斜教,也不知道是被如何洗的脑。
看,比起这些姑娘,黄莺真的不算什么。
余秋唯一心疼的是两个孩子。她看着大丫二丫跑来跑去的身影,忍不住叹气:“这俩孩子怎么办啊?”
成年人作死就不要当爹妈,当了人爹妈就别祸害孩子。
何东胜在边上只能安慰:“船到桥头自然直,终归会有办法的。”
余秋则在冷酷地想,有的人有父母,还不如自己做孤儿。
大丫带着妹妹采了一小箩筐的平菇,突然间低下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