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药用上去也要时间起效。”
“不,不是这个。”孩子母亲的表情有些闪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余秋索性邀请她进医生办公室:“有什么就进来慢慢说吧。”
谁知道房门一合上,这位母亲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余秋磕起头来,苦苦哀求:“大夫,我求求你,你把那孩子打掉吧。”
余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她起来:“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人到中年的母亲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身:“大夫啊,我女儿才13岁,她以后还要做人啊。那个畜牲,我要宰了那个畜牲。”
余秋心里头咯噔了一下,赶紧追问:“你知道是谁了吗?你女儿跟你说了?我劝你暂时不要激动,现在她的情况也很不稳定,还是等情况好转一些再仔细问清楚。不然到时候警察来了,反而不好说。”
孩子母亲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只反复强调一件事情:“大夫,我女儿以后还要做人啊,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
余秋端正了神色:“那你的意思是就此放过,不报警处理?”
女人脸上的泪水不停的往地上落。
她拼命点头,然后捂住脸呜呜哭出声:“我娃娃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