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啦?”
大队书记就是笑,从簸箕里头抓了个荸荠自己用指甲一点点剥着皮,然后就要往嘴里头送。
禾真婶婶在边上真是看不下去:“看看你,不讲卫生,专门给孩子做坏榜样。”
她拿着荸荠去旁边削皮了。别说,小胡会计改造的那个小剥皮刀可真是好用,什么土豆啊,什么山芋啊,什么荸荠啊,皮好削的很。
大队书记挨了说也不生气,直乐呵呵地给郑大爹递烟。
等到两人都点燃了香烟后,他才问郑大爹:“定下来了,人不埋进坟里头?”
郑大爹满脸苦涩:“哪里能进的了郑家的坟,嫁出去的姑娘,又没有离婚,没得这个规矩。”
郑家的大本营在隔壁县,祖坟就是座山。郑大爹做不了本家的主。
大队书记点点头:“我晓得喽。”
他抬头瞧了眼祠堂,又侧过头来看郑大爹,“祠堂怎么样?把灵位摆在祠堂里头。”
郑大爹回不过神来:“什么?”
“就把黄莺的牌位放在祠堂里头吧,一起吃供奉的香火。”大队书记抽了口烟,“你们老郑家不认嫁出门的姑娘,我们总还认她是杨树湾人。”
余秋还想听门外的人说话,田雨已经从后间跑出来。
看见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