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休息室叫出来了,匆匆忙忙赶到治疗室。
看到余秋,他直接问:“什么情况?”
余秋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他说他疼的厉害,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检查出阳性体征。心跳是好的,心电图正常,呼吸稍急,血压之前测的是120/80mmhg。体温还没测出来,但不像发烧。”
麻醉医生还没说话,旁边的赤脚大夫先开了口:“呀,他今天血压倒正常,以往都是150/100的mmhg的样子。”
赤脚医生给全大队的社员都做了健康档案。
余秋看躺在检查床上的大队干部,心里头暗道,脸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干部可真是三高的高发人群。
不对,等等,脖子粗。
余秋立刻掀开这大队干部身上的棉毛衫。
因为寒冷,他的皮肤已经泛出了青紫色,然而余秋还是艰难的在他胸口的第6~7肋间找到了一处拇指甲盖大小的挫伤瘀斑。
这显然是刚才他撞到卡车上时,刚好不小心冲上了铁架子。没想到即使隔着棉衣,那一下也撞得不轻。
余秋赶紧拿着听诊器做心脏听诊,这一回心音已经变得遥远。
要死了,果然是心包压塞。
任何胸壁心脏危险区外伤,无